他已经睡了,我是他老婆

 

  素瑶手里紧紧地攥着手机,步伐一步步的往后退,拿着已经没电自动关机的手机,吓唬朝他走过来满身酒气的男人,“你放开我……小心我报警。”

  

  酒精上头的霍浅,看着眼前这个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的小女人,不觉认为有几分有趣。

  

  他的黑眸注视着她,带着威压和犀利。

  

  霍浅一步步地紧逼着女人往后退,一直将她逼到了床边,素瑶拼死的想要开溜,纤细的手臂却被霍浅牢牢地禁锢。

  

  素瑶嘴里大喊着救命,霍浅如高山般的身体就压了下来,似是玩虐地俯视着用眼神早就把他千刀万剐的小女人,冷冷地开口道:“明明是荡-妇?还装什么玉女。”

  

  素瑶狼狈地挣扎着,无论她用再大的力气反抗,也是无济于事,最后她终于妥协了,陌生男人的话是虽然很刺耳,也许他说的很对,现在的她,有什么资格装成一副玉女的样子。

  

  见素瑶终于不再反抗,霍浅一边抚摸着女人裹着丝袜的光滑大腿,一边向深处探去。

  

  “明明很想做,非要摆出欲拒还迎的样子干嘛?你这里湿的,恐怕要把我的手指泡皱了。”

  

  素瑶羞愧的紧紧闭上眼睛,不愿意承认自己不争气又很敏感身体。

  

  闭上眼睛的瞬间,她突然感觉到身下传来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她,从来不知道被人进入身体的一刹那,竟然可以痛到浑身痉挛。

  

  这种滋味,既美妙又痛苦。

  

  她有几次,差点想要尿在床上。

  

  素瑶的脸越来越红,暗想难道这就是闺蜜们常说的,被人干到尿失禁。

  

  上海还是初冬,清晨七点多第一缕阳光才刚刚投过窗帘的缝隙射进房间。

  

  霍浅睁开眼睛,头痛的和炸开一般,他揉了揉自己胀痛的太阳穴。

  

  虽然他昨晚喝的酩酊烂醉,但是昨晚发生的一切,他的脑子清晰的记得。

  

  他抬起自己的手臂,看着上面满是血淋淋的指甲划痕,天知道昨晚这个女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霍浅转过头去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陌生女子,脸色变的阴暗铁青。

  

  他做梦也想不到,他霍浅有一天会做出这是事儿,和一个醉酒的女人的发生关系。

  

  霍浅掀开被子,看着床单上那一块块干涸,如墨染般的黑眸的紧锁,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失控到这种地步,和一个女人不带套的上了床。

  

  躺在床上的素瑶根本不是在睡着,而是昏厥过去,昨晚的一切,她就好像做了一场枕长又可怕的噩梦。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发现那个男人已经走了,床头上还很讽刺性的放着一沓钱。

  

  火辣辣的疼痛感袭袭传来,素瑶赤着身走下床,走到酒店房间的镜子前,看着她原本光洁的身体上,布满着大片的吻痕,又痛又胀的感觉,让她不忍皱紧了眉头,原本嫩粉的颜色,也已经变得青紫。

  

  素瑶没有功夫在酒店一片狼藉的房间里自怨自艾,她直接去浴室洗了个澡,回到房间火速的穿好了衣服,幸亏昨天她穿的丝袜是加绒款,否则她真后怕会被撕破,在这种天气里,还光溜溜的露着两条大腿出门。

  

  临走前,素瑶看了眼床头放着的那沓钱,她没有拿,虽然厚度看上去足够吸引人,她却并没有拿,想给自己保留着丁点的尊严,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她只是来寻欢来找心理平衡,而不是出来卖。

  

  素瑶很确定,昨晚那个男人没有戴套,素瑶为了避免意外,出了酒店抬手叫了一辆出租车,让他开到附近一家药店。

  

  素瑶还以为药店在很远的地方,没想到出租车司机只是一脚油门,拐了个弯,前后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赚了个起步费。

  

  素瑶进药店买了粒避孕药,一仰头直接把药片扔到了嘴里,没有喝水,直接干咽下去。

  

  已婚妇女,彻夜未归,素瑶回家的路上,一直在编排着该怎么和婆婆赵雯丽解释,路上她特意拿出包里的小镜子,仔仔细细地照了半天,又拿粉底液把脖子上一道清浅的吻痕的遮住,生怕赵雯丽在她身上看出什么蹊跷,知道她昨晚被一个陌生男人上了。

  

  素瑶回家的时候,赵雯丽已经做好了午饭,公公杨沛正坐在饭桌旁看着报纸,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

  

  素瑶倒是感觉这个暴风雨的前奏,她胆战心惊地脱掉鞋子,换上拖鞋,没等赵雯丽质问,她就主动开口眼睛也不眨地撒谎说:“昨晚和同学聚会,因为多喝了点酒,所以就在同学家住下了。”

  

  赵雯丽话里有话讥讽地开口说:“还是你们年轻人好啊,天天到处乱玩,一点家务也不用做,玩了一晚上,回家还有顿热乎饭吃,我就是老妈子命,还要伺候你。”

  

  素瑶干笑了两声,从心里叫屈,搞不懂赵雯丽是怎么昧着良心说出这些话,只要她在家的时候,哪次不是她在厨房里忙来忙去,准备一家人的饭菜。

  

  每顿她都怕他们吃不好,都会变着法的换着菜谱,一顿饭至少要做五菜一汤,他们一家人是吃饱喝足了,全都是抬屁股就走,连一个帮她洗碗的人都没有。

  

  赵雯丽这么厚脸皮。

  

  在林家没有一点家庭地位的素瑶也只能卑躬屈膝点头哈腰的不断承认着错误,说自己以后一定不会再出去乱跑了,除了上班就会回家,帮她料理好家务。

  

  赵雯丽哼笑了一声,白了眼素瑶,心想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有这么个不可心的儿媳妇。

  

  昨晚喝了太多的酒,素瑶的胃一直到现在都很不舒服,就好像有酸水不断地从胃里往上反,肚子也跟着叽里咕噜的乱叫。

  

  赵雯丽已经做好了午饭,素瑶闻着饭菜香,看到桌子上只摆了两碗米饭,两双筷子。

  

  素瑶没指望让赵雯丽能帮忙给她乘一碗饭,自己去橱柜拿出碗放在洗菜池边,她打开电饭锅,手里拿着盛饭勺。

  

  望着电饭锅里离谱到只剩下几粒米饭,长叹了一口气,合着被赵雯丽盛的干干净净。

  

  素瑶瞟了眼赵雯丽和杨沛碗里的饭,加起来恨不得能有十两饭。

  

  以他们两个人的饭量根本就吃不完,素瑶恍然想起,赵雯丽是看她回家以后,才去厨房盛的饭,现在电饭锅里一点米没有剩下,摆明着是不想让她吃。

  

  在杨家,素瑶都不知道遇到过多少次这样的事了,一家人吃早饭的时候,如果是赵雯丽起早去早点摊买早点,那么买回来的指定是三份,那是他们一家三口的。

  

  赵雯丽在桌子上,给老公和儿子递葱油饼的时候。

  

  赵雯丽完全就忽略掉了有她素瑶这个人,每次都会略过她,弄得就像儿子和老公是人,儿媳妇就不是人一样,喝空气素瑶就能饱。

  

  肚子很饿的素瑶特意塔拉着不合脚的大拖鞋去问赵雯丽,“妈,这些饭您能吃了吗?”

  

  赵雯丽扒拉了两口饭进嘴里,撂下筷子,“吃不了倒掉不行吗?”

  

  素瑶气的不行,无奈地苦笑了两声,什么都没有说,就回了房间。

  

  今天是周末,照道理应该休息的杨铭佑又没有在家。

  

  素瑶已经差不多猜到了杨铭佑去了哪里,准保是跟他在外面的女人在约会。

  

  发现杨铭佑出轨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前的事情,素瑶一直隐忍到现在。

  

  前些年不是有首烂大街的歌曲,叫《香水有毒》,素瑶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和歌词里写的悲情女人一样,是她鼻子犯了罪,嗅到了外面的香奈儿味道。

  

  最开始,她没怎么在意杨铭佑身上的香水味儿,心大的以为,男人嘛,总归会有应酬,身上蹭到点香水味儿也无可厚非。

  

  后来,素瑶才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身上蹭到点香水很正常,但是每天身上都有同一款香水的味道,那就有点说不通了。

  

  素瑶对杨铭佑这才开始渐渐起了疑心,慢慢地发现杨铭佑的不正常,越来越证实了素瑶的怀疑。

  

  从杨铭佑身上有香水味儿开始算起,杨铭佑还会每天晚上换上睡衣,睡衣的扣子都会系的严严实实,把自己包裹的和大粽子一样。

  

  要说以前,杨铭佑有个习惯,就是屋子里无论有多冷,他都会赤着上身睡觉,总说这样睡觉最舒服,和裸睡没有什么区别。

  

  素瑶纳闷地问他怎么现在喜欢穿睡衣了,杨铭佑只是敷衍的回答,冬天了还不穿睡衣,神经病吗。

  

  直到有天,杨铭佑在浴室里洗澡,素瑶看浴巾还放在外面,想要给他送进去,正在里面洗澡的杨铭佑把浴室排风开的老大,里面基本没有什么雾气,素瑶这才看到正背对着他洗澡的杨铭佑,她可以清楚的看到,杨铭佑的背上覆满了吻痕和抓痕。

  

  素瑶保证,这些吻痕绝对不是她留下的。

  

  她和杨铭佑在床上可从来不会玩什么花样,都是固定模式,一板一眼的来。

  

  她也不是那种有情调的人,可以有兴致在男人的背上留下那么多吻痕,忌惮亲的这么用力,嘴不是要肿的和香肠一样。

  

  素瑶那会儿把那些天对杨铭佑的猜疑,都一股脑的和他摊牌,遇到这事儿,她可不是藏的住话的人。

  

  其实素瑶很怕知道答案,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素瑶真的不敢去想象,杨铭佑有天会背叛她。

  

  面对素瑶的质问,杨铭佑淡定的连眼都没有眨是失口否认,又骂了素瑶一句神经病。

  

  素瑶又很荣幸地被扣上了顶更年期的帽子,杨铭佑指责素瑶整天都疑神疑鬼,简直和疯子有什么两样。

  

  杨铭佑满口否定,素瑶也没有办法,俗话说捉奸成双,她现在空口无凭,拿不出证据,唯一能看得见的吻痕,杨铭佑又说是小火罐弄得,这种骗鬼的解释,素瑶又反驳不了。

  

  素瑶不敢和杨铭佑闹的太僵,就算心里已经断定了杨铭佑在外面一定有女人,又不敢对外人讲,跟公公婆婆说,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指不定被赵雯丽怎么痛骂一顿,说她诋毁她儿子。

  

  找娘家人出面?素瑶想想还是算了,娘家人,谁会理她,替她出头呢。

  

  能嫁给杨铭佑,他们已经觉得是祖辈烧高香了。

  

  杨铭佑回家已经快要十二点多了,素瑶和门神一样,坐在沙发正中央。

  

  这也多亏赵雯丽和杨沛睡觉时间早,要么素瑶恐怕没这个胆子,坐在沙发的正中间,这在赵雯丽眼里,是反了天了。

  

  杨铭佑打开客厅的灯,看到素瑶的那张脸,吓了一跳,他拍了拍自己受到惊吓的心脏,长出了一口气,吼道:“大晚上不睡觉,坐在客厅吓人倒怪的干什么。”

  

  素瑶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质问杨铭佑说:“这么晚了,你今天去哪了?你可从来没有周末加过班。”

  

  想到这里,素瑶脑海里不禁又回想起昨晚的那一幕幕片段,那个男人的脸清楚的倒印在她的脑海里,素瑶发誓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和除了杨铭佑以外的男人上床,酒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不小心就让她变成了红杏出墙的荡-妇。

  

  杨铭佑对素瑶的语气近来愈发透着不耐,“我的事情你少管。”

  

  素瑶摊开手,“你把手机给我,我想知道,为什么我打那么多电话你不接。”

  

  杨铭佑没有要给素瑶手机的意思,懒散地解释说:“放了静音。”

  

  素瑶不相信杨铭佑的托辞,她从沙发上坐起来,慢悠悠地走到杨铭佑的面前,果然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香水味,她像是审问烦人一样盘问道:“我好像记得,你手机很少会出门的时间放静音。”

  

  杨铭佑哼笑的耸了耸肩,俯视着比她矮了大半头的素瑶,“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么多,我也记得你好像昨晚没有回家,我怎么没有问你去哪了,素瑶,你整天这么猜来猜去的有意思吗?夫妻之间最重要不就是信任。”

  

  信任这两个字,早在一个多月前已经被杨铭佑消磨光了,现在的素瑶脸上看不出喜怒,讽刺道:“你不问我一整晚都去哪了,是因为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我就算是死在外面,恐怕人都躺在殡仪馆里了,你都不会想起来要找我。”

  

  这时,杨铭佑放在西裤口袋里的手机发出叮咚一声的提示音,瞬间打了杨铭佑的脸。

  

  杨铭佑不愿意多和素瑶纠缠,他把手里的公文包随手扔到了沙发上,从西裤口袋里掏出手机,径直往卧室里走,不想再多看一眼。

  

  素瑶看到杨铭佑随手扔在沙发上的黑色公文包,尽管杨铭佑已经去了卧室,她还是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弯腰拿起沙发上的公文包,连呼吸都变得紧张。

  

  她小心翼翼的拉开公文包的拉链,生怕动作太大声,让在卧室里面的杨铭佑听到,虽然明知道他们家的隔音很好。

  

  素瑶像个小偷似地,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塞进公文包里,她小心的翻着,翻来翻去公文包里面尽是些文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她最后将手探进公文包的里层带着拉链的口袋里,手也是哆里哆嗦,好像里面有什么牛蛇鬼怪。

  

  到底让她从最里层的口袋翻出一张发票,仔细一看,竟然是酒店的发票,时间正好是今天。

  

  看到酒店的名字,素瑶的脑袋轰隆一下,今天她恰巧才从这间酒店里狼狈的出来。

  

  素瑶发现,天底下最可笑的事情发生在了她的身上,她和自己的老公竟然很巧的在同一家酒店开了房,不过素瑶肯定的是,杨铭佑指定不会是去捉奸的,他对她没有那么上心。

  

  素瑶可算是找到了证据的素瑶,气势汹汹地进了卧室,本想很潇洒的把那张发票扔到杨铭佑的脸上,无奈发票的纸太薄,素瑶出手一丢,尴尬的飘在了地上。

  

  但素瑶的气势不减半分,“这你该怎么和我解释。”

  

  躺在床上和婉宁发   

  他又给出很正当的理由,“客户从外地过来,我帮他们开房,拿发票是回公司报销用的。”

  

  杨铭佑的解释完美无瑕,素瑶气恼道:“杨铭佑,你到底还要对我撒多少谎,我早就知道你外面有人了,你是个男人就应该承认,总这么藏着掖着的,你觉得很有意思吗?拿我当白痴?”

  

  杨铭佑斜逆的看着在床边暴跳如雷的素瑶,在他眼里像是一只聒噪的猴子,他这段时间也确实被素瑶的神经质折磨的够呛,好像也的确和素瑶说的一样,这么藏着掖着的,与其被素瑶像是侦探一样的盯着,不如大方承认,纸到底包不住火。

  

  杨铭佑的脸上不带丝毫地愧疚,坦然道:“既然你早就知道了,我也没有办法,是你非要捅破这层窗户纸,对我确实外面有女人了,那又怎么样呢?难道还能离婚不成?”

  

  杨铭佑的坦白,让素瑶倒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她以前都是怀疑,还总不断地自欺欺人,安慰自己。

  

  等到自己丈夫亲口承认了这一切,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她还是心如刀割一般地痛苦,杨铭佑的话一直在素瑶的耳边回荡着,字字诛地她心口。

  

  素瑶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的泪腺不是很发达,除了上小学一年级在班级里尿了裤子。

  

  那时候素瑶刚上小学一年级,老师教过她们,上厕所之前先要举手,等老师点头同意了,才可以去厕所。

  

  小学生眼里,老师的话就和圣旨没有什么区别,尤其是不调皮女同学,素瑶因为课间喝了太多的水,刚打上课铃肚子就开始叽里咕噜的乱响,膀胱一直有下坠的感觉。

  

  想要去厕所的素瑶把手举的老高,盼着被老师可以看到,还不敢大声地叫老师,她还很清楚的记得,她当时憋的小脸涨红,可老师光顾着写黑板,根本没有看到她,素瑶忍了又忍,最后感觉到一股暖流涌了出来。

  

  已经是小学生还尿裤子的素瑶,下课后满屋子的同学围着她,嬉皮笑脸的都在取笑她,素瑶小时候本来脸皮就薄,在教室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今天是她第二次掉眼泪,也是第一次为了一个男人流下伤心泪。

  

  看着痛哭流涕的素瑶,杨铭佑没有一点心疼的意思,反倒是埋怨素瑶哭的吵死了,影响他睡觉。

  

  素瑶也不搭理杨铭佑,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和杨铭佑争辩什么,他现在已经出轨了,她还可以怎么办?就好像是杨铭佑说的,难道还能离婚不成?

  

  离婚这事儿素瑶从来不敢想的,她不得不承认,直到现在,她还爱着杨铭佑,不知道离开杨铭佑的日子,她该怎么过。

  

  她不是个烈性的女子,说断就断的洒脱,她没有,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人有感情,她早就已经习惯了自己的生活里的每一处都有杨铭佑的影子,只有他在她身边,她才会有安全感。

  

  还有就是现实问题,她如果离婚了,又能去哪,无家可归,流落街头,这些都有可能发生。

  

  可丈夫出轨,她又怎么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素瑶现在的心理乱极了,她很想喝酒,醉掉至少可以暂时忘掉让她不开心的事情,可一想到那荒唐的一夜,她连喝酒的乐趣也被自己的恐惧给剥夺了,她害怕自己喝多以后,又会出现什么乱事。

  

  素瑶就跟个守魂人一样,一直坐在床头,抽抽涕涕地不断的哭泣,好像早就已经被闭塞的泪腺被打开,止不住的往外狂涌,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早就已经熟睡的杨铭佑,这种情况下,她不知道杨铭佑怎么能睡的这么安稳,还打起了呼噜,好像今晚发生的事情,就像是稀疏平常的小事。

  

  素瑶进卧室的时候就瞄到了杨铭佑把手机塞到了枕头底下,杨铭佑的睡眠质量一直都很好,睡的都很沉,以前素瑶还打趣过他,如果哪一天发生地震了,第一个被砸死的,保证就是还在被窝里的杨铭佑。

  

  素瑶在杨铭佑的枕头底下,用手摸到了手机,她用最快的速度抽了出来,攥到自己的手里,跑去了卫生间。

  

  杨铭佑的手机密码一直都是他自己的生日,素瑶纤细修长地手指在飞快地在手机上按下密码,看到解锁,她长抒了一口气。

  

  素瑶翻开杨铭佑的   

  “老公,怎么不回信息,是睡觉了吗?还是她在不方便回。”

  

  别的女人叫杨铭佑老公,素瑶阵阵的泛着恶心,   

  素瑶把这个恬不知耻的小三   

  素瑶下意识的抬眼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叹气的摇了摇头,宽松地睡衣,凌乱的头发,返祖的又长了几颗青春痘在脸上,和人家那种一掐就好像能出水的小姑娘根本比不了。

  

  素瑶翻了杨铭佑和婉宁的聊天记录,简直要比任何的BD言情小说还要虐心。

  

  她从来不知道,杨铭佑还会说出这么多不要脸的情话来。

  

  那个叫婉宁的更是。

  

  “老公,我多希望以后每天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每天我要握着老公的大东西睡觉。”

  

  这么不要脸的话,素瑶怎么也想不到,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能说的出口的。

  

  而且,这小女孩分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杨铭佑的那里算大?这点素瑶最有资格评价,他的尺寸勉强算凑合。

  

  素瑶不禁又想起,昨晚的那个男人,她虽然喝多了,但是还是有记忆,她清楚地记得,他比杨铭佑要长上一大截。

  

  素瑶控制不住又想起昨晚淫-乱的一幕幕,打开水龙头用冷水胡乱地洗了把脸,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

  

  冷静下来的素瑶回复婉宁了一条信息,像是宣示主权道:“他已经睡了,我是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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